當時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臉被冷風吹得十分粗糙,大家頭發翹了至少有一分米,最關鍵的是我們兩人還熱淚盈眶。
中國幾千年來一直故意將教師的地位拔高,終于拔到今天這個完全不正確的位置。并且稱做陽光下最光輝的職業。其實說穿了,教師只是一種職業,是養家口的一個途徑,和出租車司機,清潔工沒有本質的區別。如果全天下的教師一個月就拿兩百塊錢,那倒是可以考慮叫陽光下最光輝的職業。關鍵是,教師是一個極其簡單的循環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遠就是兩三年一個輪回,說來說去一樣的東西,連活躍氣氛用的三流笑話都一樣。這點你只要留級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樣的老師就知道了。甚至連試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幾屆考過的小子嘴緊,數理化英歷地的試卷是能用一輩子的,還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鉤以外沒有什么體力活了,況且每節課都得站著完全不能成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車司機一定不覺得坐著是一種幸福一樣。教師有愧于陽光下最光輝的職業的原因關鍵在于他們除了去食堂打飯外很少暴露于陽光下。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這個想法很快又就地放棄。
那老家伙估計已經陽痿數年,一聽此話,頓時搖頭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場。退場的時候此人故意動作緩慢,以為下面所有的人都會竭力挽留,然后斥責老槍,不料制片上來扶住他說:您慢走。
我喜歡車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賽車這個東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謂的文藝圈,說人的欣賞水平不一樣,所以不分好壞。其實文學這個東西好壞一看就能知道,我認識的一些人遣詞造句都還停留在未成年人階段,愣說是一種風格也沒有辦法。
第三個是善于在傳中的時候踢在對方腿上。在中國隊經過了邊路進攻和小范圍配合以后,終于有一個幸運兒能撈著球帶到了對方接近底線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沒出底線,這個時候對方就撲了上來,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腳傳球,連攝像機鏡頭都挪到球門那了,就是看不見球,大家納悶半天原來打對方腳上了,于是中國人心里就很痛快,沒事,還有角球呢。當然如果有傳中技術比較好的球員,一般就不會往對方腳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這個球傳出來就是個好球。